前一天晚上左脸颊近眼处隐隐刺痛感,心下意识到老朋友又要来访。于是回到家,匆匆背完单词,三下五除二地就这么直接睡过去了。乍入睡时睡眠很浅。醒来前也是会有梦。但是总的来说,作息算是得到了保证。早餐在闹钟之前大约六点五十左右自然醒,明显感受到了脸颊处的微微浮肿,眼睛也是有点儿灼刺。抹了点儿药膏,似乎一下子好了许多。
早起的好处就在于此:明明从7点到现在(8:50),没有做什么事情,习惯性地闲逛了一些,但是现在开始敲文字的时候,发现上午依然有不少时间可以好好读书。
在参加的读书营活动中,时刻告诫自己要慎言慎行,务必留心自己的虚荣心是否有膨胀的时候。但是另一方面又的确希望能和各种各样的人交流。但是仍然要时刻告诉自己,和人交流,听来的东西终究是浅薄的。自己还是要去阅读。而纸上得来终觉浅,所以还是要躬行。那么,就还是要保持写作的习惯。
稍微写点什么吧。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有记忆的时候,脸颊处就开始有了这样的疱疹。每年和日历一样,在寒冬降临的时候,我的脸颊会泛出些许疱疹,来告诉大家新的一年即将到来。小时候的体弱多病似乎也和它有些许关系。但是这里是一个correlation,并不能严格意义上定义成casual relation。记忆里的自己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疱疹而受到什么不公的待遇,而且还因为经常去医院,所以打针挂水什么的已经成为了常态。以至于自己看到医生护士们都很认真地打招呼和配合。大人们会惊讶于我的听话,给予夸赞。而我其实是一个需要夸赞的孩子,所以也就愈加勇敢起来。回想起来,说不定去医院还会有那么一丝丝享受。但自然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享受或许是建立在对家里长辈们的添麻烦之上。
记忆里的分水岭,是小学五年级左右的一次意外。四年级左右的一次意外是把脑袋砸了,或是准确说,侧面蹭伤了。至今还不会忘记。也更不会忘记那时候害怕父母批评自己贪玩惹祸,而撒谎是摔伤的。这里又是可以衍生出另一番可以讨论的内容。
说回疱疹,原本只是零星点点,起因也并不知道。据说是某次被蚊子叮咬,然后红肿了。去了医院,结果因为被实习医生诊治不当,用了湿药膏,结果疱疹一下子蔓延开了。再回访医院,一个老医生说到,其实应该用干热疗法。。。
Anyway,毕竟大家在那个年代,一切条件都是有限的。而且,虽然我没有意识到,但是自己应当是被父母仔细地爱护好了,所以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有什么不便或影响。原先只是一小点儿,结果在五年级左右那次意外之后,侧脸蹭伤了一大片,于是疱疹整个儿蔓延开来。中学之后才慢慢开始缩小范围。
小学时,还记得每次放学后,到家附近的医务室,用一个烘烤的机器,一点点烘烤自己的脸颊。。。
后来真正意义上知道原因,应该是在11年时的纽约,当时是为了赶一份课程作业,然后独立研究了这个疱疹病毒,才真正意义上理解了其寄宿在神经细胞里的特性。
就说这么多了。。。昨天跑步不到3个mile,差不多四千米。估摸着昨天跑步时的汗水浸渍到眼睛里时的刺痛,或是当时一身汗,陡然降温时被刺激到,所以神经应激反应所产生结果吧。
这样下去自己身体会变更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