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赶着BCG的东西,结果都没法子好好睡觉。早上起来,记得要给财务买卡布奇诺,于是颤巍巍地来到咖啡馆。愣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些啥。咖啡馆小妹三次见面后已经能认出我来,放心地让我用venti和tall来描述。我还是一个劲地在旁道歉,生怕显得太突兀了。
于是就成为了这样的Max。还剩半杯的“美式”。但是说白了就是expresso直接兑了水。比起其它的咖啡来,这样的一杯“美式”反而出奇的好喝。在想自己是不是逐渐逐渐切入了咖啡依赖模式。
想记录的东西,是昨晚和case小伙伴meeting完之后打车的事情。由两部分:之前被小小的追星情节震惊过,她对鹿晗的痴狂一直让我难以理解。之后又碰到过一些其它粉。或是娱乐,或是独立音乐人,直至昨晚又碰见了一个羽生结弦粉。然后,终于开始十分认真地思考,这些粉丝情节到底发自于怎样的根源。我尚未去查询他人对待这一社会现象,或是心理状态的研究。但是显然这样的情节一定已经被深刻地研究过了。我后来想到自己对路飞的粉,对虚拟人物的那种纯粹的热爱,对艺术和文字的热爱。对一些作家的热爱。或许也是类似的原因?也算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吗?但是,自己一直都在遇到很纯粹的人,能够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真诚。也或许是自己会有意或且下意识地屏蔽一些人。所以能过过滤完到我面前的人们,大约都剩下了他们身上相对比较纯粹的一面吧。但这也有弊端,因为这样我看到的始终是美好的那一面,但我又要求自己对另一面的人类有堤防。觉得虽然有丝丝凉意或是累,但是如磊磊所说,要不然还是会有心累的时候吧。
另一部分,则是在出租车的后半程,驾驶员大叔和我攀谈起来。其实累得很,心下还着急地希望赶回去。但是大叔犀利地点出了刚刚下车的姑娘的言语实在是聪明人。然后又点出听我的说话,觉得我大约26,7岁光景,入世未深。我心下其实是很开心的,自己也可能会选择一直保持着这样一种和人交流的方式,要求着自己不世故。套路什么的实在不是我的菜。(这或许也是我在做case时,特别不喜欢遵循既定的框架。但是我该要有属于自己的一套框架)
可聊着聊着,大叔了解了我的真实情况后,忽然开始聊起了他的儿子,于是诉苦,和我说起他和儿子的交流问题。父子交流似乎一直都是人世间的问题。于是我简单地share了一下自己的视角。大叔的车反而越开越慢了。我心下焦急着回去干活儿,可又能理解做父亲的视角希望能获得一定的帮助,就陪着聊了几句,讲了一些自己的故事。
然后,便意识到问题:作为局外人,我实在是不适合对别人的生活做任何评论。
以至于,大叔忽然开口希望可以加我微信,我讶异了一下。但是还是给了微信。刚回到住处,大叔就发消息来,说希望可以帮帮他去调解他和他儿子的关系。自己三周前才帮另一个case小伙伴梳理过类似问题。忽然一下子觉得有点儿怕得很。
于是,很善意地给了祝福,也很果断地拒绝了。
“这个忙,我不帮。非常抱歉”
说完之后,忽然陷入一阵无助感。那时候的自己,多半是太困了吧。
而现在碎碎念的模样,多半是自己要赶着去上班吧。
我不知道日常上班的年轻人们,或者说,那些个人们,都是怎样的运作模式。但是,有多少人终于能停下来思考一些东西?还是说要完全指望别人为他们思考?
年轻的时候,其实很难能思考什么,而如果壮年时不去思考,难道留到最后当作家庭问题来解决?
生活也的确蛮残酷的,如果你对它不那么小心翼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