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的飞机。到村子估摸着得11点。回到住处大约是12点左右。
从上周三来,到现在,近六天的时间。前前后后充实的感觉始料未及。和Dr.Hess联系上了,居然还可以像朋友一样打交道。小组五人磕磕碰碰的,但最终还是冲进了决赛。我心下一阵宽慰,觉得已然足矣。增长的经验,其实一半来自比赛,另一半来自比赛准备。消化完前前后后一个月以来的各种心情,发现自己果然又成长了。
看来,我应该会保持着成长的心,一直成长到我的生命完结吧。这么一想,就感觉爬山的时候,眼神一瞪,嘴角一咧,嘿嘿一笑,满心儿倔强地往上爬去。
坐在Fu building里。换到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旁边的印度小哥双双用着英语在交流,不用Hindi或是其它什么。
再叨叨叨些什么呢。
巴黎圣母院被烧了。
刚刚在朋友圈里翻到有人翻出了before sunset里面的一句台词,我都还能依稀记得。“巴黎圣母院有一天会消失吗?”
其实如果放开思绪来宏观判断一下法国的国情和局势,其实,说句不好听的:这样让人痛心的事情早晚会发生。我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去很仔细地去详述微观个案事件的发生和宏观大局之间的关系,以此来讨论一些看似概率性的时间其实有其必然性。但大势就是这样。纵然是数千年的古迹,也终究是脆弱的。物化的事物,大抵脆弱程度都是这般不堪。
其实人们扼腕叹息的时候,不该忘记,巴黎圣母院所孕育的精神,以及借由他而诞生的无数伟大的作品。又或是,启迪了一代又一代的人们。
如果只是飘渺地叹息一个物化的财富,而忘记我们从其中学到的获得的传承了的财富和知识,那对于驻足不前的人们来说,旧事物不如直接让其消逝在空中。
地球也是需要遗忘的。好比恐龙也只是印迹残存。
艺术的毁灭,最多也就是传递一下死亡,以及曾经辉煌的印记。永生的事物,本身其实就不算是具有生命。
只是,真的好可惜啊,有生之年不再有机会去亲眼目睹那样的瑰丽。
那么不如试试看去创造属于这个时代的瑰宝吧。